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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中国大运河》第4集解说词脚本

文案配音员:智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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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中国大运河》第4集解说词脚本


第四集 千年漕运

中国南方的秋天,最初是金色的,这是稻谷的色彩。(江苏昆山)十一月中旬,苏州昆山,(张炳道)张炳道迎来了一年中收稻的日子,今年最晚的一季水稻,要赶在下雨前收好,还有两天,任务着实有些艰巨。从2008年的十多亩,到今天的一百多亩,张炳道也算得上是江南一带的水稻种植大户。然而,江南地区像这样大面积种植水稻的历史,最早可以追溯到隋唐时期。

自隋唐以后,中国的经济重心悄然南移,政治与军事的重心却仍旧留在北方。从某种程度上说,战争拼的就是一个国家的后勤保障能力。盛唐时期发生的“安史之乱”,对北方经济以毁灭性的打击,依赖江淮漕运,已成定局。对中国历代皇帝来说,盛产水稻的江南地区,无疑是最好的征粮地。从江南收上来的粮食,有一个专门的称呼——漕粮。(完纳漕粮执照)“游客朋友们,我们现在看到的是一张完纳漕粮执照,上面记载了这样的信息,在光绪元年十月,一名叫杨文亮的佃户,向朝廷缴纳了六勺二撮的漕粮”。

(江苏淮安 中国漕运博物馆)漕粮征收并非易事,帝国的统治者深知,有证可依和赏罚分明的制度,都会让证收事半功倍。(浙江杭州塘栖镇)浙江杭州塘栖古镇,矗立着这样一块大碑,(浙江杭州乾隆御碑)这是清乾隆年间,皇帝免除浙江三十万两地丁银的“圣谕”。当时,江苏、浙江、安徽等地,作为上缴漕粮的主要省份,(“其浙江一省,虽额赋略小于江苏,而积年以来,并无积欠,岂犬牙交错之地,不齐乃至与?”)每年运往京师的漕粮,达四百万石(den)左右,相当于今天的二点四亿公斤。然而,各地拖欠漕粮的现象时有发生。乾隆年间,浙江除了每年要上缴六十万石,相当于今天三千六百万公斤的漕粮,还要上缴二百八十万两地丁银,如此重的任务却丝毫未有拖欠。为了表彰浙江臣民,(京杭大运河浙江杭州段)同时也给其他省做一个表率,乾隆帝特免地丁银三十万两。

今年的收成不错,再加上难得的艳阳天,刚收割的稻子经过几天的曝晒,就已经颗粒饱满了。谷物在晾晒之后半个月,农户们就将大部分粮食,送往当地粮库,(江苏昆山正仪粮库)再由地方粮库转运到国家粮库。过秤、验粮、收粮,一系列程序有条不紊地进行着。今天,中国农民已经不需要再向国家缴纳公粮了,相反,向农民收购粮食,却成为国家的义务。

明清时代,漕粮征收,是一件容不得丝毫差错的大事,粮食如果分量不足或者霉坏,州县官员就会被革职,连同监督漕粮征收的官员,也会官降一级。漕粮征收,只是漕运的第一步,在农户和官员的共同努力下,在明细的制度保障下,才能够保质保量地完成。

入库后,张炳道的这些粮食,就要沿着这运河水路,踏上运往四方的航程。(京杭大运河江苏徐州段)如果大运河有记忆,这样的场景,它一定不会觉得陌生。(京杭大运河江苏淮安段)上千的来,南方的粮食不就是像这样,被征收上船,然后,沿着运河一路北上的吗?

今天,运河沿岸还有着大大小小的运粮船。陈红粉,长年生活在运粮船上,每年都要随着船,奔走在运河沿岸的各个角落。每一次,她都是采用最简单的方式,来统计粮食数量,(陈红粉)这种计粮方式需要竹签来帮忙,一根竹签代表十二包大米,(江苏泰州姜堰)一千多根竹签,就代表这一船装载一万两千多包大米。

运米的路途极其漫长,密实的遮盖,粮食免受风吹雨淋。运米船踏上南运的航程。从江苏泰州到苏州,开车只需三个小时,(李祥飞)运米船却至少要走上半个多月。陈红粉和她的丈夫李祥飞,已经在河上漂了二十一个年头了。从九月份开始,他们一直辗转于运河沿岸的各个米厂,算一算,已经三个月没有回家了。(陈红粉)“反正一年回家一个月都没有,平时都在船上,我们是以船为家,在船上多,在家里面少”。船驶到京杭运河无锡段,江阴船闸前,上百艘大船,停靠在岸边动弹不得。对李祥飞夫妇来说,这意味着在江阴闸这里,可能要多待上十几天。“直开,不要拐弯,不要拐”。水闸边这段狭窄的小道,陈红粉已经算不清这是第几次走了,登记、领过闸牌,这是必经之路。堵船的日子显得格外的漫长,而他们现在能做的,只有安静地等待。堵船,等待,从古至今,对于运河上的跑船人来说,这是常态。

然而,明清两朝,最南方的浙江省的漕粮,运到京城要花上五个月的时间,一旦搁浅,遥遥无期。那么,当年怎样才能确保粮食在规定期限内到达京师呢?从明朝隆庆六年开始,明朝政府就统一明确了漕运的行程日限。各省的漕粮在每年的十月开仓,十一月各运粮船队装载完成,十二月开始北上,第二年二月过淮安,三月过徐州进入山东,四月到达通州。当漕粮北运的时限,以法令的形式确定了下来,漕船北上便更加日夜兼程。

“船舶开始进闸”。今天的人们,面对堵船,也自有他的一套方法,(船闸调度员刘海荣)调度室内,刘海荣也加班加点地连续工作了好几天了。这位在船闸上工作了将近二十年的老调度员,积累了丰富的经验。利用涨潮的机会,他加快了放船速度。合理的调度是保证船队,顺利过闸的关键所在。今天,运载电煤、成品油等重要物资的船舶,在过闸时需要优先放行。(船闸调度员何四新)“进闸的单船朝前上,把档位上足,请你们把档位上足”。六百年前,享受同样优待的是运河上的漕船,在通过河道的重要节点时,漕船必须首先保证通行。

(京杭大运河 江苏无锡段)十天过去了,李祥飞的船顺利地通过江阴船闸,一百公里的水路,这才刚刚开始。离交货期只剩下不到两天,他必须连夜赶路,(陈红粉)“慢一点呀,慢点,慢点”。(李祥飞)“她在船上当然要踏实很多,所以有时候晚上,我都不让她到前面去,晚上你跑的话怕危险,但是她不放心,她非要到前面去,她到前面拿手电筒照一照,她也放心一点,两个人默契好了,她手动一下,你就知道什么意思,哦,叫你慢下来,叫你加快一点,你就知道了”。(陈红粉)“有的时候装货又不睡觉,又是通宵,开船又是通宵,有的时候能甚至于三天,都不上床睡觉”。

在漕运的河道上,被记住的也许只有像隋炀帝、忽必烈这样的帝王,而这些普普通通的跑船人,一直是被忽略的存在。今天,运河上的跑船人,依然像过去一样辛劳却平凡,他们像候鸟一样,在不同的季节,不同的土地上,为了生计不停地迁徙。大运河上的跑船人,一年有三百天在船上度过,他们奔走在运河沿岸的各个码头,(京杭大运河江苏苏州段)装货、卸货、等待、航行,日复一日,甚至淡忘了时间的概念。他们称自己为“船上人”,称在陆地上营生的人为“岸上人”,在他们眼中,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。

(江苏高邮 陈总兵庄)2014年4月6日,清明后一天,江苏高邮陈总兵庄,迎来了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,清明节大祭,陈氏后人在这一天,都要回到这座家族祠堂。祠堂有另外一个名字,“陈瑄治水纪念馆”。陈瑄,明代第一任漕运总兵官。公元1415年,明成祖朱棣任命陈瑄为漕运总兵官,总督漕运。从此之后,陈瑄致力于治理运河,督运漕粮,建立漕运管理制度,这一做就是三十年,当时的故事陈家代代相传。(陈瑄第十七世裔孙)“德缵禹功,禹是夏朝的,瑄公像禹王治水一样的精神。陈瑄是我们的老祖宗,老祖宗的功劳很大,治运河,就是西北边那个运河,京杭运河,南边通杭州,北边到北京,所以叫京杭运河。”陈瑄任上,明帝国每年的漕粮运量,达到了五百万石,相当于今天的四点五亿公斤。

陈业余,陈瑄第十七世裔孙,每次大祭前,他总会拿出家中的这本宗谱,这会提醒他不忘祖先的荣耀,像这样的宗谱在陈总兵庄,家家户户都有一本。(陈瑄第十七世裔孙)“那时候叫清江,现在才叫淮阴的。没有陈瑄,就没有清江浦,那是他的功劳很大的,而且那个地方还有五道闸,仁义礼智信,他所规划的,所设计的,所建造的,举无遗策。”对于陈氏后人来说,(江苏淮安信坝)陈瑄不仅是他们引以为豪的老祖宗,更是国家的功臣。

(京杭大运河江苏淮安段)陈瑄重新疏通会通河,大运河全线贯通,开启了明清两朝六百年运河漕运的历史。(江苏淮安二河闸)在他的任上,建造的各种水利工程,更是不可胜数。自陈瑄开始,以漕运总督为中心,(江苏淮安 总督漕运部院)还形成了一套庞大而系统的漕运管理体系。在中央设户部,在地方设漕运总督总理漕政事务,各省设粮道衙门,分掌各地漕政,(江苏淮安镇淮楼)各州县专设机构负责征收漕粮。从中央到地方,各级官吏按职权分别负责。就是这样一个从中央到地方的漕运管理体系,(江苏淮安 淮安府衙)漕运变得更加地高效和有章法。从陈瑄开始,明清两朝全国漕运指挥中心,驻淮安长达六百余年。然而,令人不解的是,漕运总督设在京师,(江苏淮安水上立交)不是能更方便地控制漕运吗?历朝皇帝为何不约而同地选择远在一千二百公里外的淮安呢?

(江苏淮安 中国漕运博物馆)今天,漕运博物馆内,从这座淮安古城模型中,我们依稀能够看到,当年淮安城的繁华,在这里,商贾云集,百业兴旺,钱庄、酒肆、清溪馆、药肆、铜铺,鳞次栉比。淮安,因运河而生,因运河而兴,从隋唐到明清,这里一直是南北漕运的枢纽。明清时期,由于漕运总督河道总督驻节于此,这里成为中央政府的漕运指挥中心,漕船制造中心,漕粮储备中心。其实,只要看一下淮安的地形图,就不难理解,为什么国家漕运指挥中心要设在这里。

淮安,北有古淮河,西南有白马湖,东南有射阳湖,大运河临城而过,水运大动脉始终没有绕过淮安。(江苏淮安南船北马 舍舟登陆 碑)今天的淮安,漕运的时代虽然早已成为过去,但运河文化,却已经深入到淮安人生活的点点滴滴。(江苏淮安 清江浦)清江浦,(江苏淮安 丰济仓)丰济仓,(江苏淮安清江大闸)陈瑄当年留下的这些工程,依然向人们讲述着当年忧喜交集的故事。距淮安一百二十公里的陈总兵庄,陈瑄的故事,在数百年的口口相传中,渐渐被演绎成一段传奇,成为一个家族的荣耀。

2014年2月28日,今天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好日子,六十三岁的刘国安像往常一样,(江苏徐州运河镇)骑着自行车,来到运河边的这座小船厂,对于他来说,今天格外重要。这艘刚造好的大船即将下水试航。今年是刘国安造船的第四十个年头,六个月前,刘国安接到今年的第一笔订单,一艘载重两千吨的大船,六个月来,刘国安每天都要到船厂,看看这艘新船的建造进度。(刘国安)“生产周期在五到六个月,我们要雇佣二十五名左右的工人,工人工资呢,占用到二十五万元左右,总计算一下呢,这种船造价还是很高的”。

明朝,京杭大运河行驶的漕船,达到一万多艘,(京杭大运河江苏徐州段)每年单单在漕船修造上,就要花费一百万两白银,而更大的花销,在运河河道的维护上,每年高达一千万两的白银,占到整个国家财政收入的七分之一。为了维护航道的畅通,政府还雇佣了大量河工,这些河工的工食银,又是一笔庞大的支出。公元1776年,清乾隆四十一年,光山东省境内,就有三千二百一十二名河工,他们的工食银,花费了朝廷三万八千多两白银。这个时候,整个运河沿岸河工的数量,常年多达四万七千人。为了确保漕运的畅通无阻,帝国的统治者,几乎是不计成本地给予保障。然而,国家的财政收入是有限的,造漕船,修河道,河工的工食银,这些钱又从哪里来呢?

远离京师一千二百公里,这里有全国最大的钞关——淮安榷关。(江苏淮安淮安榷关)榷关即钞关,钞关,朝廷在内河航线上设立的,征收船税的机构,征收的对象,全部都是沿河南来北往的商船。据记载,公元1840年,清道光二十年,户部从全国所收定额税银四百万两,其中近三分之一,收自运河上往来的商船,税款大部分用于赈济灾民,修建河堤、漕船等。像淮安榷关这样的钞关,在运河沿线共有七个,北京崇文门钞关,天津河西务钞关,临清钞关,扬州钞关,苏州浒墅钞关,杭州北新钞关等。如今,运河边的这些古钞关,走过六百年风云岁月,最终成为记忆的坐标。

鞭炮声中,新船顺利地下水了,完成了第一次试航任务。“在下水的时候,说实在话从我们心里,对它是很疼爱,这个船在建造时候,是自己用一块板一块板拼装起来,给它焊接好,像自己的孩子一样。”在漫长的时光里,这些铿锵回荡的敲击声,和着运河水声,成为运河和谐的伴奏。

(北京 通州码头)北京通州胡各庄的大营村,这里是远近闻名的通州码头,在通惠河没有开通之前,曾经是漕粮北运的终点。从南方沿大运河,源源不断运来的漕粮,经过一千八百公里的长途跋涉,终将在这里卸下。公元1901年的一天,当地老百姓在通州码头上,再也没有看到漕船的身影,人们感到迷惑不解,为什么漕船没有如期到达呢?是因为运河又淤塞了吗?

公元1821年,黄河不断决口,淤塞运河河道,这种情况几乎每年都会发生,运河已经千疮百孔,漕运举步维艰。五年后,公元1826年,道光五年的春天,清帝国的紫禁城内,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论,争论的焦点就是大运河。如何解决漕运危机,朝堂上出现了一种全新的声音——试行海运。又过了一年,公元1827年,道光六年二月,第一批海运漕船从上海出发,(天津港)一个半月之后,第一艘海运漕船,出现在了天津港的海面上,(京杭大运河江苏宿迁段)虽然部分漕粮改走海运,但由于海上运输风险很大,帝国的统治者仍然每年投入巨资疏通运河,大部分漕粮还是走运河。然而,更大的隐患在于日益腐败的河政。

乾隆中期以后,封建统治由盛转衰,政治日益腐败,河政也迅速败坏,河官们纷纷视运河水患为发财的机会,河工费用激增,河防却越来越松弛。康熙年间,河工费用不过几十万两,到嘉庆年间,河工费用竟已多达八百万两。八百万两白银中,用于治理运河的不到八十万两,其余都被大小官员纳为己有,运河淤塞的状况长年得不到缓解。嘉庆之后,连年战乱,清政府已经无力支付巨额的河工费用。河患不止,河政腐败,运河的衰败已无可逆转。

(北京 故宫)1902年,清廷颁布政令,漕粮全部改征钱币,漕运终于画上句号。然而,作为运输大通道,运河依然发挥着部分交通运输功能。(天津西站老站房)1911年,津浦铁路全线通车,此时的运河载运能力已大不如前,当古老的运河运输,遇上新型交通运输方式,运河通道的优势渐失颜色。事实上,当蒸汽机刚刚冒出浓烟的时候,运河运输的功能就被部分取代了。两千多年来,运河不仅掌握着,历代王朝的兴衰命运,还掌握着无数靠运河维生的人的命运。但是,面对工业时代的迅猛到来,运河自身的命运又靠谁来掌握呢?

(天津 三岔河口)在今天这个铁轨和飞机盛行的时代,年轻人已经很难想象当年漕运的盛景。(天津三岔河口老居民)“在我五、六岁的时候,往这河边一站以后,不像现在人都穿得多,都是一小裤衩,光着膀子,光着肩,直接上去扒着那个大漕船,很费劲,六十年了,一晃,光阴似箭,七十岁了现在”。田恩祥,天津人,自小就住在三岔河口,运河带给他最亲切的记忆,就是这河上大大小小的船了。田恩祥迷恋十九世纪大运河上的“对漕船”,“对漕船”是当时在河北、天津、山东一带的常用货船,它不仅具有平底浅舱的优势,而且前后可以截然分开。(对漕船)“这个船太大,太长,过桥,过闸,河的大拐弯,它得分开,短哪,好过”。绞关,划船,船上的每一个部件,每一个细节,都深深地扎根在田恩祥的记忆中。

现代化的运输方式,由于它方便快捷,一度成为人们的第一选择,而古老的大运河,由于它原始缓慢,似乎正在慢慢淡出人们的生活。今天,当人们在超市、菜场,买粮买菜的时候,或许很少会去想,这些食物是怎么运来的,对于一个有着上百万人口的城市来说,食物的短缺是不可想象的。

(新闻资料)2008年,中国南方遭遇五十年不遇的大雪,暴雪使得航空、铁路、公路全部封闭,生活物资供应顿时紧张起来,就在人们最需要的时候,古老的运河,再一次肩负起为城市运输粮食等生活物资的责任。当灾难突然降临,运河因其依托于自然的运输方式,重新进入人们的视野,向人们证明着,它的不可替代和蓬勃的生命力。

曾经,这人国家的漕运,就像是一台运转良好的机器,农民、跑船人、造船人、官吏,都不过是庞大系统中的一个个小部件,可正是因为有了他们的存在,才有了漕运的高效运转。漕运,成就了一人民族行走在水上的传奇。今天,漕起漕落越千年,和我们渐行渐远,而漕运历史,也已经沉淀在岁月的年轮中。漕运不再,但只要运河还在流淌,人们内心的澎湃动力便不会消散,我们正在重新出发。


时间,并没有让运河成为冰冷的遗迹,也没有阻断人与运河的关联,(舞蹈剧场《遇见大运河》排练现场)毫无疑问,它是中国人心中敬畏的历史,也是激励我们想象和关注的民族情怀,这部有关大运河的舞台剧,已经筹备三年。总导演崔巍,(崔巍舞蹈剧场《遇见大运河》总导演)邀请好莱坞配乐师克劳斯,加入自己的创作团队,克劳斯很兴奋,他想依托这个剧目,(克劳斯﹒巴德尔特舞蹈剧《遇见大运河》作曲设计)表达自己眼中的中国文化,崔巍打算以全新的形式,演绎运河故事,她希望通过这个舞台剧的演出,推动中国大运河保护,和文化遗产传播的世界行动。中国大运河,是这个国家记载历史的独特方式,也是这人民族相生相伴的生命之河。千年的历史有它,相信未来的千年,我们还会和它一路同行。人与运河的关系到底是怎样的?这条运河在未来的岁月中,又将承载怎样的使命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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